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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对她竟是无能为力。”想到诅咒的内容，小泽心沉了沉。
“总会有办法的。”木客拍拍小泽的肩膀，语气笃定，但他内心深处隐隐不安。
妖族消失已久，如今烛伊阴差阳错成为了妖王，这对她对整个仙界来说，都算不得是一件好事。
无间界。
黑影们半死不活地幽幽飘荡在无间。
烛伊和不留二人视而不见。
“不对，你不能先加水进去，这样肉就柴了。”
“柴是什么意思？”
“就是，梗啾。”
“梗啾又是什么意思？”
“就是硬邦邦。”
不留站在锅灶前，手中的锅铲翻飞，忙也不忘听烛伊在一旁的指手画脚。
“快放盐，放，放，再放，可以了可以了。”
此刻不留展现出自己的好脾气，宠溺地看着烛伊在一旁哇哇乱叫，也不恼，她说什么自己就照做。
不一会儿，饭菜做好，二人围着小桌，开始动筷。
烛伊夹起一块肉就往嘴里塞，随后又哇地一口吐出来。
“这，这什么味儿。”
“我尝尝。”不留说着顺势夹起一块放嘴里，刚放嘴里脸色就不对了，想吐却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都怪我，瞎指挥，这肉咸的我都快脱水了。”
“我觉得还好。”不留总是很捧场，顺手拿起杯子倒了水递给烛伊。
烛伊边喝边偷瞄着不留。
不留看着她如流萤般的眸子，抬手抚过她耳后的乌发，宠溺道：“又存着什么坏心思呢？”
“我，没有，你别胡说。”烛伊放下杯子，欲言又止。
“怎么变得吞吞吐吐了，在我面前，你什么都可以说。”
不留轻声细语，给了烛伊问下去的底气。
“那天，那只黑影说的名字，你觉得是谁？”
手中的筷子悄然放下，不留抬眼看向远处徘徊着的数条黑影，眼底一丝冷峻闪过。
“你有想法吗？”
“它似乎已经说的很明显了。”
不留虽然对尘善渊所做的种种没有任何好感，可毕竟他们血脉相连，当听到黑影所说的那些话句句指向尘善渊时，他几乎第一时间出手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不留在那一瞬间，竟然感觉到恐惧，他怕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
烛伊在装了多日的傻以后，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可是，我们都没有证据证实。”
“我理解，当时听到选瑶的话，我也是这样的想法，没有证据证明她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烛伊说完这句便沉默不言。
不留明白她隐去的那句是，可玄贺最后却设计让她陷入无尽的悔恨中。
说不想探究真相，那是假的。
烛伊这几日冷静下来，琢磨着玄贺所做的一切，又恰好遇上黑影们的控诉，她很难不怀疑高高在上的尘善渊。
或许玄贺只是工具人，背后指点的另有其人。
想到此处，烛伊背后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若事实真如自己推理的那样，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自己又将如何面对不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