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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凡说自己有办法。
但……
这句话，却让赵立莫名一寒。
他承认这小子有本事，而且有奇效。
但每次的法子，似乎都有些许的……缺德。
或者说是，惨绝人寰。
从最开始的猪粪陷阱，后来的大桥飞车，数不清的事件，足以证明方凡是个奇才。
他的法子，有奇效，却是不走寻常路。
赵立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看着方凡。
“你说说，什么办法。”
方凡不急不缓地陈述自己的想法。
“他们既然要偷尸体，肯定不可能只盯住这座医院。”
“市里的医院，肯定也被盯上了，里面有他们的人。”
“你们可以暗中调查，看看近期入职医院的人。”
“同时安排人，假冒尸体，进入医院。”
赵立眼皮一跳。
这意思是，钓鱼执法？
违规，绝对的违规。
方凡确实给他提供了一个思路。
监视那些刚入职的人。
顺藤摸瓜，或许能找到线索。
只是，顺藤摸瓜的法子，实在是太慢了，耽误效率。
赵立微微沉思。
他的脑袋里，控制不住地回荡着方凡的提议。
假冒尸体……
这是个可行的计划。
赵立的目光，直勾勾看向方凡。
“方凡啊，我从认识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是个有志向的人。”
“为了这个社会，你一直在做着自己的努力，我都是看在眼里的。”
“相信这一次，你也会为了大义，挺身而出！”
方凡：……
听听，多么直白的pua。
“我拒绝。大义什么的，跟我没有关系。”
赵立道：“我可以为你申请奖金。”
方凡神情严肃起来，“我再说一遍……我只想为社会做贡献，钱不钱的无所谓，什么时候行动？帮你们办事，也算是志愿者吧？”
赵立：……
……
京海市医院。
急诊室门口。
一脸救护车急速驶来，停在门外。
医护迅速出门，从救护车上抬下昏迷的年轻人。
车上下来的医生，戴着口罩，眼神正气凛然。
他朝着急诊医生说道：
“男，23岁，无心脏病史。二十分钟前，嫖昌时突发心梗，现呼吸急促，意识不清醒。”
方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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