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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赵总，原来是您。”
“对不起，我没认出来。”
“您实在是……太年轻了。”
助理赶紧道歉，满头大汗。
这可是身价几十亿的富婆，有钱有势，得罪不起。
一句话说的不合适。
自己在京海，恐怕就混不下去了。
都知道这老太太，脾气不是很好。
根本不敢得罪。
老太太摸了摸自己的脸，傲娇说道：
“你说我年轻？小伙子，有眼光！来，给你个红包！”
老太太掏出红包递给助理。
助理：？？？
我擦？
这也行？
“多谢赵总！”
看来今天老太太心情挺好啊，助理安心不少。
然而，这时旁边传来一声暴喝。
“别乱摸！但凡摸掉一点妆粉，完美感就没了。”
方凡怒斥。
老太太吓了一跳，赶紧收回手。
助理面色大变。
什么人，敢对老太太这么说话？
不怕在京海混不下去吗？
助理扭头看去，是那个不认识的年轻人。
果然是太年轻。
不知天高地厚……
“好的呢。”老太太和蔼地笑着说道。
助理：？？？
啊？
这小子什么来头，竟然让老太太这么听话！
化妆师？
应该是了，这个化妆师有点水平，能把老太太的妆容，化成这个样子。
着实有几分本事！
助理心中赞叹，实打实佩服方凡的本事。
“准备准备，该上台了。”
老太太去换衣服了。
方凡的位置，本应在司机那一桌。
不过现在他深受老年妇女喜欢，允许往前坐。
还给他安排到了贵客那一桌。
前往宴会场的路上。
助理跟在方凡身边。
“先生，您化妆技术太牛了。化完以后的脸，简直完美。等我结婚的时候，也找你给我媳妇化妆！”
方凡：……
还是等你死了，再去给你化吧。
“其实并不完美，只差一步，才能堪称完美。”
助理大惊，“哪一步？”
方凡没说。
总不能说，老太太现在嘎了，妆容才算完美吧？
那可是死人妆，最基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应该化在死人脸上。
老太太现在嘎了，才能保持艺术的完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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