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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凡愕然。
没想到堂堂赵队长，也是骚话连篇。
受教了！
离开前，他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那个柳华强，你们怎么处理的？”
怎么处理？当然是走流程……赵立一愣。
不对。
“你是想问，他身上的秽物怎么处理？”
“是的，我就是想问这个。”
赵立微微沉默。
“找消防队，用消防车的水，给他冲了半天。”
方凡：……
赵队长这人能处，他是真听劝。
让他找消防员帮忙，说找就找。
消防员是笑着来的，毕竟兄弟部队求助，听着让人笑话。
走是垮着脸走的，谁能想到，让他们来是洗猪粪的。
赵立叹息，算是把兄弟部队得罪了。
“没我的事情了吧？”
方凡问道，他还着急回去发货呢。
赵立摆摆手。
“没事了。”
“你这次也算立了功，市里应该有嘉奖。”
“等到了以后，我找人给你送过去。”
还有奖励？
方凡眼神一亮。
那他就放心了，乐呵地离开了市局。
刚出门，眼前浮现信息。
【直播任务完成，正在抽取奖励…】
【你已获得能力：敛妆】
【获得奖励金额：十万】
方凡：……
我累个擦！
敛妆？
给死人化妆是吧？
给这阴间技能干什么？
不过说起来，这也算一门手艺。
等养猪场彻底干不下去那天。
去给死人化妆，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想通这一点。
方凡心情好了不少。
他不知道的是。
自己的事情，正在网上发酵。
史上最缺德主播诞生
猪粪卖爆？下一个风口来临
别惹京海铁锹战神
每一条热搜，都没有方凡的名字，但每一条都跟他有关。
不明所以的人，点进去以后。
看到“猪粪陷阱”等字眼，以为是炒热度编造的噱头。
对此极为不屑。
直到京海市局官方号，发布了公告……
‘昨夜零时三十分钟，于京海郊区猪粪陷阱，抓获凶犯柳华强……’
全网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