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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就像在上学时期，突然被班主任点名的学生！
司薄然低着头，都不敢看厉腾的脸色了。
厉腾盯着他的浓密的发顶，皱眉道：“抬头！”
司薄然：“……”
社死的节奏！
厉总这是打算当众批评他？
司薄然羞愧死了，他感觉到厉腾凌厉的眼神一直紧盯着他。
他咽了咽口水，就硬着头皮就要看向厉腾。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卫楚探出了个脑袋：“厉总！你开会要开到什么时候？！”
厉腾见状，没好气道：“很快！”
“那我下去等你！”
“滚吧！”
“滚就滚！”卫楚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又看了司薄然一眼。
司薄然趁机对他露出一个求救的眼神。
卫楚瞬间get到了。
他突然就不走了，并且还走到了厉腾身边，微笑：“我还在这里等你吧！”
“随你！”
厉腾扫了他一眼，“你安静点！别说话就行！”
“保证安静！”卫楚找了个座位坐下了。
厉腾又继续刚才的话题，问司薄然：“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司薄然刚要回答。
卫楚就打断了他，故意用方言抢答：“他叫史柏染！”
谐音梗yyds！
“闭嘴！”
厉腾瞪了眼他，“我让他回答，没让你！”
“厉总，你就别为难他了！”
卫楚为司薄然说话，“今天是我非要带他出去的！你扣他多少工资，我替他还不行吗？！”
“你是有钱没处花？”厉腾嘲讽。
“……我这叫仗义！”
因为今天的事，确实是他连累小司的，所以卫楚愿意给他花这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