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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悦宁：“……我也不知道那是留给我的。”
池砚气笑了：“不然还能留给谁？”
他说着走到沙发另一头坐下：“没看消息？”
姜悦宁见人脸色不太好，有点无措，忙暂停了电视：“我手机没电了……”
“我不知道充电器在哪，客厅没看到，也不好去你房间找，我想等衣服干了就出门来着。”
她低着头，抿了下唇：“看来现在没有手机真的不行，想点个外卖也点不了……”
池砚这下无言了，反倒有些懊恼昨夜回房太快，没有将她所需要的东西给准备好。
他拿起她放下的遥控器，摁了继续播放：“稍等。”
池砚先是去了卧室拿了充电器给她，然后抬步往厨房而去。
姜悦宁刚给手机插上电，眼看着人进了厨房，连忙走过去：“不麻烦你再做饭了，我……我去看看衣服干没干，我一会出去吃吧。”
也不好一直劳烦他，倒显得自己像个废物。
池砚没理，姜悦宁又说：“今天周末，我想出去吃。”
池砚这才停下了手中动作。
姜悦宁换好原来的衣服，手机也能开机了，充电器是快充的，没充多少但也够用。
出门前，见池砚也跟来，问他：“你也出门？”
“话说你今晚不开会吗？你该不会是……因为我才提前回来的吧？”
问完这话，她难免心虚，如果是这样，那她给人造成的麻烦可就大了。
池砚：“没有，主任有事，临时散会。”
“然后我明天调休，就提前回了。”
姜悦宁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池砚摸了下鼻背：“嗯，没什么事，陪你出去走走。”
两人到附近饭馆就近吃了个便饭，池砚中午有吃饭，根本没吃多少，几乎全程都在等。
姜悦宁也觉察出对方根本不饿，纯粹只是陪她，所以在结账的时候，眼疾手快地先他一步。
等池砚才拿起手机，她就已经先付好了，并站起身：“我们走吧。”
池砚见她这动作，长睫垂下，遮住了眼底那点情绪。
回小区的路上，池砚问她：“你室友什么时候回？”
姜悦宁：“一个回老家了，一个旅游去了，大概得明天晚上或者后天早上。”
她觉得池砚大概是觉得她麻烦，很是自觉地道：“我今晚不住你家了，现在时间还早，我去定个宾馆吧。”
“这么大的城市，也没什么不安全的。”
“……”
池砚脸上没有了惯常的温和笑意，整个人显得冷淡异常。
他又想起陆成阳的话，不主动就是没好感。
但他不觉得她对自己没好感，所以甘愿去主动。
可他请她吃饭，她顿顿都想还回去。
送礼也送得，恨不得从此两清。
和他说过最多的话，是谢谢和抱歉。
礼貌客气，却也生疏万分。
看来五年前他看不懂她，五年后她仍然是个谜。
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走到分岔道，姜悦宁对池砚说：“那你回去吧，我去……”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他脸色冷淡，眼睫垂着，唇线抿直，整个人仿佛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阴郁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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