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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悦宁望着屏幕轻笑，虽然对方给到的仅是只言片语，但她却觉得倍感踏实。
或许是因为彼此陌生，无须太多顾忌，在提离职以来的日子，很多对外人难以启齿的怯弱和焦虑，她都会向他倾诉。
而他每每都会给她正向回馈，鼓励她去尝试，指导着她去做。
一次又一次地，让她觉得跳出舒适区不难，让她觉得，这些事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似是故人来：【谢谢你。】
似是故人来：【如果不是你不愿意给地址我，我真想寄个礼物给你。】
醉夜眠江月：【？】
姜悦宁笑，轻轻打字：【感谢你给我的建议。】
其实她之前不是没送过他游戏里的礼物，但是被拒绝了。
对方还告诉她，不需要。
也看得出来，他这个号根本不怎么充钱，所以并非客套，而是真的不需要。
她没再强求，选了地图，开了游戏。
几局试炼下来，姜悦宁如往常一般和他道晚安。
另一边，池砚退掉游戏，细细思量着她话。
搬好家了，明天就去新公司报道了。
他切到通讯录，给项宾打了个电话。
手机很快传来对方的声音：“喂，池砚，怎么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抱歉，打扰了。”池砚眼睫垂下： “明天下午的值班，你方便替一下不？”
项宾：“怎么了……”
池砚：“有点私事，不行就算了。”
项宾：“行，怎么不行，你都替我多少回了。”
电话挂掉，池砚盯着茶几上的水杯。
半晌，唇角微弯。
……
次日周五早上，姜悦宁坐上地铁三号线。
正赶上早班高峰，地铁人挤人，好在只有两站路，很快就到了。
抵达公司后，hr领着她办理了入职，和同事们简单打了个招呼，就坐上了工位。
第一天几乎没什么工作，带领她的设计总监给了她个网址，让她浏览公司的往期作品。
时间在观赏中轻松过去，下午五点，就已经有同事陆续离开。
设计总监陈曼然端着咖啡杯走到她的办公桌边：“看完了？”
姜悦宁点头：“嗯，都看完了。”
陈曼然：“好，今天就到这，你先下班吧。”
姜悦宁愣住，好半天才道：“……不是还没到下班时间？”
陈曼然没什么表情地看向她：“工作要的是效率，不是磨时间。”
“第一天，你大概了解下公司的往期作品，熟悉熟悉环境就好。”
姜悦宁：“……好的。”
提前一小时下班，姜悦宁乘电梯下楼，给叶晓冉发消息：【我下班了。】
小叶子：【这么早？？】
姜姜：【是的，让我先走来着。】
小叶子：【上班第一天，感觉咋样？】
姜姜：【感觉啥也没干，有点心虚。】
小叶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姜：【然后就是，办公室挺潮的。】
姜姜：【带我的总监，很像电视剧里的那种都市丽人，雷厉风行的。】
姜姜：【就没见她笑过，感觉应该不好相处？】
小叶子：【没事的，领导哪有好相处的。】
小叶子：【今天周五，你一会不然来我这？】
小叶子：【明天一起出去玩。】
姜姜：【好，不过我先吃个饭。】
姜姜：【中午吃太少了，好饿。】
小叶子：【ok表情包/】
姜悦宁收了手机走出大厦，眼看着绿灯亮要过斑马线。
不巧在马路对面，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