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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丧尸被唤醒，发疯般扑向许晋州。
抱住就啃。
瞬间，血流如注。
“救命……别杀我……”许晋州惨叫。
“混蛋！”
“放开老师！”
钱慧疯狂捶打丧尸。
丧尸受刘皮控制，不理会她的攻击，继续啃噬。
“刘皮！”
钱慧回过神，疯了似的尖叫：“你这个窝囊废！没用的贱男人！”
“放了我老师！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放开老师，呜……冲我来！”
“我要跟你分手！”
众人：……
都这种时候了，她竟然还像平时那样，试图用分手威胁刘皮。
“是啊，我窝囊废。”
刘皮紧咬牙关，一字一顿道：“你这个大学生，就特么是我的这个，窝囊废供出来的！”
“你特么在末世，更要靠我活下去！”
“还有你的废物老师……哈哈！”
“许晋州，求我！”
在刘皮的控制下，丧尸没咬致命部位——他故意的。
许晋州还活着。
“小刘，求你放过我……我不想死……”他哭喊着尖叫。
“小刘是你叫的？杂碎！”
“刘哥……爹！”
许晋州惨叫连连：“放过我！我发誓，我从来没爱过钱慧，我只是把她当玩物！”
“我现在就把她还给你，永远都不会再碰她！”
玩物？
把自己还给刘皮？
钱慧傻了。
“玩物？”
刘皮一脸狰狞：“你当成玩物的女人，被我捧在掌心当宝！”
“你这个该死的杂种！”
哇呜！
丧尸张开血盆大口。
瞬间咬穿许晋州的颈动脉。
挣扎几下。
像羊癫疯似的抽搐着，几秒钟之后一动不动。
“老师……你不是说爱我吗？”
“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钱慧对着尸体，满脸木讷喃喃着。
突然！
她跳起来，满脸扭曲和疯狂：“刘皮！你这个杂碎，你杀了老师，我要……”
“慧慧，永别了。”
刘皮仿佛在喃喃自语。
这句话。
不是对着冲向他，满脸疯狂的钱慧说。
而是对他心里那份，曾单纯、洁白的美好说。
那份美好。
死了！
钱慧眼前冲到近前，张牙舞爪要抓刘皮。
“哪怕不能像个男人。”
秦风把匕首，塞进他手里：“但至少，你还是个人吧？人，就该有尊严。”
尊严？
刘皮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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