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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文渊声音倏地变冷，“我记得我让你不许再去上班。”
方璐直视着他，语气认真，“季文渊，这是我的事业，你能不能懂一点尊重！我是嫁给你，不是卖给你！”
季文渊掀开被子站起身，径直走到方璐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就换个事业。我的太太不可能是个兽医。”
方璐眸中燃着火，“为什么不是你换个太太！”
季文渊直勾勾看着方璐，眼里几分愤怒几分不甘。
许久，他才讥讽道：“你心里只剩离婚这件事。”
方璐别开脸，不愿对上他幽深的目光。
她想看到痛苦，让她知道她不是一个人难过。
又怕看到痛苦，不争气的心还要跟着他疼。
忽然扔在床上的手机传来一声提示音，两个人低头看去，孟景明三个字赫然挂在屏幕上。
季文渊冷哼一声，拿起手机输入密码，打开方璐和孟景明的聊天界面。
他点开孟景明发来的那条语音：“璐璐，你今天来带着咱儿子，我一个月没见它了，我给它准备了豪华玩具大礼包！”
方璐听完，一瞬间感受到死神降临。
真是火上浇油。
她解释道：“他说的是毛球！”
季文渊拿着手机，神色平静中带着危险。
下一刻，他狠狠地将手机砸向窗户，“哐”一声玻璃碎裂，手机直接飞出去。
“这就是你的事业？”
“你不要冤枉人！你已经毁了景明苦心经营的医院，不要再毁人名声！”
“你说什么！”季文渊寒着脸，抓住她手臂，“我毁了医院？”
“那个下毒的男人不就是你派的！”
“哪个男人？”
“你心里清楚，还问我！”
“呵。”季文渊嗤笑一声，“我派的人？好，那我让医院死透好了，免得你还惦记着去上班。”
方璐伸臂拦在他面前。
“季文渊，你别让我恨你！”
季文渊胸口闷痛，缓了好一会儿，才能维持平静的神色。
他冷笑着看向方璐。
“说我出轨，说我有私生子，又说我害孟景明。方璐，说着别冤枉你，然后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方璐紧紧攥着掌心，她厉声道：“你说是脏水，那解释给我听，拿证据给我看！我是替身，也是脏水吗！你娶我是因为爱我吗！是吗！”
他对宋南霜好，是她亲眼所见，是假的吗！
他送一亿的别墅给宋南霜，却让她把他花的钱都还给他，也是假的吗！
爱和不爱，显而易见！
季文渊冷冷凝视着方璐。
唇角噙着阴鸷的笑。
“让我给你解释？你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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