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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予宁刚进电梯就迎面遇到了纪珩。
她眨了眨眼睛,“来找我姐姐?”
纪珩微微点头,他以前和安安结婚的的时候很少去乔家,对这个小姑娘了解也不多。只知道她和安安年龄差了七八岁,但是姐妹两个感情很好。
这小姑娘可没少给他甩脸子,反正就是各种看他不顺眼,毕竟他以前对安安确实不算好。
乔予宁鼓了鼓腮帮子,上下审视了纪珩一遍,小脸严肃了起来,“你真的和那个苏瑶没关系?”
纪珩也很认真的回答她,“没有半点关系。”
乔予宁冷哼了声,叉着腰没有什么震慑力反倒有些可爱,“那你为什么抱着她上热搜?又为什么对姐姐这么冷淡?连婚礼都不办,算哪门子的老公?”
“我没有抱过苏瑶,是她硬贴过来的。”
纪珩苦笑,他从来不屑和任何人解释这些误会,现在却耐着性子和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一字一顿的澄清。
“以前对安安不好,是我错了。”
乔予宁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让我姐哭了那么多次,道歉有什么用?以前我姐眼瞎,吊你一棵树上。现在不一样了,追我姐的人多着呢,你就等着后悔吧!”
说完尤其不解气,踩了纪珩一脚,又朝他做了个鬼脸跑着上了电梯。
纪珩拧眉看着脚上的泥印,真是亲姐妹,都喜欢踩人鞋子。
小姨子对他意见好像挺大,听说明年就要高考了,不如送上一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珍品试卷,让她在安安面前多说自己的好话……
病房内,乔予安躺了一天也没有半点睡意,索性直接下床来回活动。说起来这是她第二次因为伤着胳膊住院了。
都说做演员受伤是常事,关键她这两次受伤没有一次和拍戏有关。
真是越想越气,年后她一定要上山拜佛……
纪珩进门就看到的是一个碎碎念的小女人,抱着打石膏的胳膊来回转悠,不由笑道,“无聊?”
“关你什么事?”
乔予安语气一点也不好,她踏着拖鞋又回到床上,冷嘲热讽,“纪总现在这么闲?怎么,恒星要倒闭了?”
纪珩也不生气,他把手中的东西放下,“我明天要去m国,大概要年后才能回来。给你带了书和杂志,无聊的时候可以看。”
“不劳你操心。”
乔予安曲着腿,转脸看向窗外,压根不想多说话。
“我问过医生,石膏要一个月才能拆,这段时间回家住吧,自己一个人不方便。”
一个月,她要压多少戏?乔予安愈加烦躁,看着站到一旁的纪珩,火气噌噌直上。
“纪珩,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我不想看到你,连你的名字都不想听到!能不能离我远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脸皮这么厚?是不是就喜欢这种上赶着倒贴的感觉,就这么喜欢犯贱吗!”
话语一落,乔予安才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说了什么,她懊恼闭了闭眼,却没有道歉。
纪珩的脸色有点发白,他咬着牙才抑制住上去掐死人的冲动,“乔予安,你就是这么看我?犯贱?”
乔予安心像被一只大手捏着,喘不过气却不肯半点示弱,“那你自己说呢?纪桁,你现在对我就是一个听话的宠物突然叛逆,心中不爽罢了。认识几年都不爱,离婚了却说爱,你搞笑呢?算我求你了,纪珩,离我远一点!”
“让我离你远一点,你想让谁靠近?元泰,还是顾景?”
纪珩掰过她的脸,眼尾发红,“乔予安,你想都别想!是你给我离他们远点!否则,对付他们是我一句话的事!”
“你混蛋!”
乔予安气急,她想也没想完好的左手直接挥过去,一巴掌打在了纪珩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在病房响起,这一巴掌乔予安用了力气,纪珩被打的俊脸偏向一旁,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浮起一个清晰的红印。
乔予安打完,自己先呆住了。
纪珩这人看着冷清,其实骨子里狠戾。
她还记得刚结婚的时候,自己被一个投资商灌酒占便宜,正好遇到应酬的纪珩。他当时就拿酒瓶爆了那人的头,还慢条斯理拿人的衬衫擦手,却没人敢说一句。
自己这一巴掌,大概是纪珩这辈子第一次被打。
“是你先惹我的……”
乔予安没什么底气说了一句,到底还是有些愧疚,索性眼睛一闭,“算了,让你打过来!”
纪珩气笑,他抓住乔予安的手,放到自己腰上,狠狠的咬上那张倔强绝情的红唇,带着惩罚的味道。
乔予安嘴唇被咬的生疼,她想挣扎却被禁锢的更牢。凶悍的吻像被放出来的野兽,半点喘息的空间都不留给她。舌尖无论怎么躲,总能被精准的抓住逼着她任人予取予求。
纪珩避开她打着石膏的右手,边亲边警告,“别乱动,小心手。”
知道她受伤了还欺负人,这是禽兽吗?
乔予安被亲的嘴都肿了才被放开,她舌头发麻暗恨自己刚刚那一巴掌打的还是轻了!
纪珩喘着气抵着乔予安的额头,低声叹息,“中午我就想这么做了。安安,我很担心你。”
乔予安推开了一点人,望着外面灯火通明的街道,淡淡的说,“纪珩,我现在很快乐,一点也不想回到过去的日子。或许你现在真的爱我了,但是我不愿再把心只放在爱情上,那太可悲了。我从那个深渊爬出来,才发现曾经的自己确实不招人喜欢。”
“和我的婚姻对你而言是深渊?”
纪珩握住乔予安的手,明明人在他怀中,明明刚刚吻过,他却感觉人离他越来越远。
安安,对你而言是深渊的婚姻,对我来说却是救赎。你已经抽离,只悲悯的看我一人挣扎,却再不肯再分半点怜惜。怎么办呢,怎么可能放手?
可乔元不管这些,她看着纪珩的眼睛,认真的建议,“纪珩,就这样吧,我们算的上好聚好散,也许还能当朋友。”
却不知她的话比刀子还狠,纪珩只觉着自己的心口被人撕开了一个大洞,寒风呼啸而过,连灵魂都被击的粉碎。
冷静自持四个字再与他无关,他第一次清晰的认知到,没有乔予安,他会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