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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衍表情有些奇怪，问：“你想夺权做女帝？”
夜聍一脸沉痛，“如今民不聊生，身为小仙女的我不能坐视不管！”
“以前怎么不管？”沈衍面无表情。
夜聍晃了下小脑袋，“我以为当今还有救，没想到……”
沈衍打断她，“你八岁！”
八岁的女帝？！
夜聍瞅着他，“你就说你帮不帮我？”
沈衍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人有，但养下去难。”
收成不好，吃不饱，想揭竿起义的，想当兵混口饭吃的人多得是，关键就是养人难，造兵器也是一大开销。
“成气候的有两人，北方的白湛，牧南的陈商。”
这两人属于有钱有粮的，是争权最有希望的人。
是的，沈衍压根就没把京城那位放在眼里，反正都是个死，但如今死了反而便宜他了，他要让人把他从那个位置拉下去，他要亲眼看着他沦为阶下囚。
沈衍接着道：“你是小仙女，不用我帮也能做到。”
他对她小仙女的身份早就深信不疑了，所以对她要做女帝的事虽然惊讶，却不觉得对方异想天开。
夜聍不开心了，“你意思是不帮我？”
沈衍轻笑一声，把她抱起来，掂了掂，道：“重了。”
夜聍板着脸：“不要转移话题！”
沈衍沉默几秒，问：“真想？”
她点头，“想。”
少年笑了，“行，帮你。”
她是他的小仙女，他怎会不帮？
沈衍抱着人坐下，慢条斯理的把玩着她的小手，精致的眉眼染上了几分危险。
“要我怎么做？”
夜聍对他亲昵的动作有些不适，她后退了点，抬头看他，“没听过八岁不同席？”
闻言，沈衍搂紧了她，“小仙女焉能被凡人的规则所困？”
夜聍不想和他争论这个问题，瞧着他身上又蔓延了的怨念，有些愁。
“你杀人了？”她问。
沈衍摇头，“没有。”
他答应了她，就没亲自动过手。
夜聍看他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没亲自动手，但吩咐下属动手的命令倒是不少。
“杀孽太重，小心娶不了妻哦～”
沈衍不在乎这个，但他明白她在意这一点，不想惹她生气，便难得开口解释，“我听你的，没动手。他们动手的，都是该杀之人。”
夜聍表情软化了些，装作很担忧的样子，“没有就好。”
她清楚沈衍这类人心智近妖，她要让他意识到“小仙女”过分在意他是否杀人这件事。至于原因，那就是都是“玄学”范畴，她估计沈衍自己已经猜了百八十个原因了。
只要他还认她这个“妹妹”，就得乖乖的不碰红线。
如今的夜聍为了让他重视，故意多提了两次，但她没想到，未来的某一天沈衍会反过来威胁她。
沈衍神色温柔下来，揉了揉她头，“既然你想，那就直接把人拉下来吧。”
这和他最初的计划不一样，但拿下京城，他还是有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