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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中型商务车上。
“你们这是买了多少东西啊?”不放心想留下来帮忙搭把手的国木田目瞪口呆,他开始暗中怀疑,港口/黑/手党的薪酬有那么高了吗?那可是日结啊。花到现在都没花完?
“没有呀。”荒宰按捺着雀跃情绪的淡定回答,语调快乐奇异的像是在唱歌,“我用了太宰的卡——啦啦啦~”他心情愉快得真的唱起了歌。
月半:“?”
国木田:“……?!”
好家伙。
太宰治居然也有卡?先不说他有卡这件事,那卡里居然还是有钱的吗!而且还能被异世界同位体撬过来乱花!
好你个绷带浪费装置,天道循环,原来你也有今天啊!
震惊国木田一百年。他突然有点想哈哈大笑,扬眉吐气的像是自己报复了回去似的。
月半心头一动。
等等。说起太宰,既然国木田在这里了,他可以直接问问国木田先生,武侦宰这两天是在忙什么?
“别提了,那家伙人虽然在武装侦探社里,但不知道在捣鼓点什么,把工作都推给敦去做了!”说起这个,国木田态度又开始恨不得骂骂咧咧,被气得火大。
他就讨厌这种不直接说话的谜语人!
事情就是从昨天开始的。国木田下午在街上四处抓逃班的搭档太宰治,因为受了乱步先生的指点顺利找到了人,捉回了武装侦探社。沙色大风衣的鸢眸青年却神神秘秘的说有要事去办。
紧接着太宰就拉着他杀到了书店和报亭,把每一样当前火热的杂志报纸小说文集都买了下来,回去后就开始把自己关在宿舍里嘀嘀咕咕,如临大敌。也不知道太宰治到底在搜集什么资料,忙碌得分外焦急,苦大仇深。在武装侦探社都工作两年了,国木田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有干劲。
这么有难度,或者有挑战性吗?
国木田虽然大为震撼,头次见到太宰这么慷慨解囊,但还是隐约意识到这是件正经的事,只好悻悻的离开不打扰搭档了。到了今天,太宰虽然知道外出办事了,还是见缝插针的缩在宿舍苦读,刚才让他来开车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这些细节国木田倒不会在没有太宰允许的情况下告诉别人。所以国木田不知道自己也规避了红发男人得知真相后愣在当场的情景。
成功保住了太宰治在月半心中的可靠印象呢,可喜可贺!
总之。
除去了之前书页事件的刺激逃亡后,月半和荒宰在二次元世界中的生活开始变得普普通通,没有什么稀奇了,宿命的巧合或者什么事件来袭都不存在——在接下来的一周里,他俩的日子很是平静忙碌。
两人每天要做的就是整理新家,并且不断把缺少的物品记录下来,有空再去超市添补,这个过程其实是很让人有归属感的。荒宰在最近加入了武装侦探社兼职——是的,不是全职,因为他还打算当一个画师,这是他穿越前考虑的职业,所以他偶尔跑去社里打工,平时更多的在郊外晃来晃去,美名其曰采风。
就这样,荒宰赚到的钱也足够日用了,港口/黑/手党那边的打零工自然就断了,荒宰对他的几次白嫖港黑加上用完就扔很理直气壮,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而那边的武侦宰,在恶补研究了一通横滨的文学市场、确认自己言之有物后,他才再次登了门。鸢眸青年信心满满和月半讨论了大半天,看着月半从那叠厚厚的报纸上挑出了几个合适的招聘信息。
“这些都是我能做的。”红发男人神情有些罕见的不自然,把视线撇开了,月半用手指点了点自己挑出来的几个。
“我看看!”武侦宰对此抱有极大的热情和兴趣。
他跃跃欲试的接过报纸,还在微笑的
表情就凝固了。鸢眸青年的目光怀疑得逐渐呆滞,嘴角弧度下滑,最后瞳孔中都失去了高光:“……”
这都是什么玩意?
‘不入流小报撰稿人:报社会固定给出一些热梗和人物,需要根据条件编造离奇故事,越离奇越好,提供出大量此类文稿。’
‘作家枪手:需要给文稿审核和润色,必要时添加有趣情节,模仿文风——需一定文字功底,但要舍弃自己的名字和版权。’
‘自由作家:只有一个要求,根据报纸风格,投稿文笔必须香艳。’
武侦宰真的看得瞳孔地震。
他的眼神变得木然,逐渐死去:
没想到啊,织田作……
原来你是这样的织田作!!
“咳。”月半干咳一声,抬头看看窗外平静的横滨海,再低头看看这张漂亮的实木书桌,突然心虚的觉得自己在这样好的书房里写这些玩意……还真觉得对不住武侦宰和织田作本尊。
但他一个初来乍到急需快钱的小透明新人,嗯,当然只有这些活能干了。所以不管武侦宰当时向他投过来的眼神有多么复杂和痛心疾首,那其中的情感有多波澜壮阔和哑口无言。月半还是去应聘了,在一周的勤耕不辍下来,他成功的给自己结算了一批微薄稿费,至少武装侦探社那边的委托费他可以交上了。
到了这里,两人也差不多等于初步在文野世界站住脚了。不再像刚来二次元时那么兵荒马乱,万事不足的状态了。
他们也终于有闲余工夫可以腾出手……去进行主线任务了。
荒宰特地挑了一天不需要去武装侦探社兼职的日子,月半也把他写的稿子结算了一批,暂时没接新的。本身他最近就写得面如菜色,幻肾很虚——撑不住撑不住了,一滴都莫得了,他心如止水到能马上出家立地成佛,等这次忙完回来必须该换换写的稿子的类型了。
两人在客厅里汇合,月半安详的问:“我们应该怎么做?”
荒宰没有作声。
他早就摘下了那条质地昂贵的红围巾,捧在手里,心神一动间,红围巾的拟态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本漂浮在他手掌上几寸的“书”。它也从“概念”上散发着光芒,人眼看到的却是很普通的书页,大脑被欺骗造成了一种强烈的不适和割裂反差感。
月半谨慎认真的观察了一下“书”,由衷的赞叹道:“‘书页’就是从这里散落出去的吗?它上面写了什么字,我们的任务?”
这本洁白的仿佛是无字天书般的“书”,隐约可以看到它半掀开的众书页们,其中一页很明显的留有黑色的一行字迹,但看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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