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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习惯了。
没好话就没好话，他能变强就行。
“小子，今日好好休息，明日带你去个地方。”
程知远一脸正色，说完便推开后院大门走了出去。
吴妄连忙跟上询问：“去什么地方？”
“话多，明日你便知道了。”
程知远脚下一踏，整个人直接腾空而起，没入云端。
“又飞了！又飞了！”
吴周氏手拿米糕，嘴里含糊不清的大叫。
吴妄淡淡一笑，程知远对他虽一直严肃，可对她娘亲还是挺好的。
这几日他修炼时，一直是程知远照顾吴周氏，还给她买米糕。
吴妄抬起头，看着天，喃喃道：“到底是去什么地方啊？”
云霄上，程知远身形停滞，看着下方宅院。
“真是个怪物。”
二十丈深的洞，普通的不周境圆满的苦行者最少也要半个月。
而他却只用了一个时辰就凿了出来。
更何况吴妄才刚入不周境圆满……
甚至他还觉察到，吴妄的每一次攻击，都要比上一次的力量要强横！
这说明，圆满根本不是他在不周境的极限！
程知远突然想起了传说中一条在不周境圆满之后的道路……
……
翌日一早，吴妄与吴周氏早早在前院等着。
忽然一道身影闪过，母子俩便被程知远带上高空。
“咱们要去哪儿？”吴妄问道。
“北阳城。”
程知远身形一动，三人立刻出现在一座城池上方。
吴妄对这城池并不陌生，因为就在北阳山下，他在山上就能看到。
“老程，我们来这儿干什么？”
吴妄蹙着眉，道：“这样的城池，应该有神明守护的。”
“你怕了？”程知远语气冷淡。
“怕个屁！我正想试试自己现在有多强呢。”
吴妄咧着嘴，眼中全是期待。
程知远轻扫一眼，道：“小子，知道死斗场吗？”
吴妄先是一愣，摇起了头。
“死斗场，只决生死，进入里面的人或者妖兽，想出来就只有一个办法，杀掉所有对手……”
吴妄面色一变，道：“你别告诉我你要我去那里面。”
“猜对了。”
程知远身形一动，三人顿时出现在北阳城中。
吴妄看着眼前幽长的巷子，道：“老程，你没说笑吧？”
“本座何时与你说笑过。”
程知远推了一下吴妄，道：“往前走，快点！”
“别紧张，再告诉你一件事，你即将面临的对手，都能轻松打死陈君宝的一流境主神。”
程知远冷淡的声音响起，吴妄轻吸一口气，道：“你吓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