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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灭了？”杜瑶眨巴眨巴眼，“什么叫灭了？”
杜新珏嘿嘿一笑，“就是那么灭了呀。姐夫他总算是做了件好事儿，如此一来，我就勉为其难地认他做姐夫吧。”
杜瑶呵呵道：“小珏勉为其难的要求可真高。这么说，长寿宫不存在了？是斐然做的？”
杜新珏连连点头，“是姐夫带着人灭的。我听说是请了离我们这边最近的边军来做的这些事儿。”
“边军？”杜瑶想了想，“我们这边哪里有边军啊。”
杜新珏道：“我原来也不知道有边军，是黑六跟我说，是姐夫早在很久之前就跟离我们最近的边军联系了，本来他们是打算过了年后再来这边的，可是姐姐出事了，姐夫就等不及了。”
“这样啊。”杜瑶笑道，“那也是长寿宫罪有应得。斐然什么时候回来？”
杜新珏扯了扯嘴角，“姐姐，给姐夫取个昵称吧，叫斐然，不大合适吧。”
“哟，我家小珏咋这么快就被斐然收买了？”杜瑶装作生气地说，“以前小珏可是一直都不喜欢斐然呢。”
“姐姐！”杜新珏不好意思道，“我现在觉得姐夫这人还行，是能干大事儿的人。”
“哼，干大事儿跟昵称有啥关系？斐然不是名儿吗？有啥不好。”
“好吧，姐姐说了算。”
姐弟二人说了好一会儿话，杜新珏才扭捏地问：“姐姐，我听说你是因为娘才冒险的……。”
杜瑶点头，“小珏，这事儿我本想着等我出了月子再跟你细说。但是你现在问了，我也就不瞒你了。”
杜瑶这会儿的精神很好，便将事情的原委详细地说了一遍，“娘和那个弟弟我把他们放在了空间里，他们身上中了毒，我查过，空间可以冻结毒素。
虽说早日解毒最好，但是我现在的精力不够，还解不了他们的毒，只能先放着。”
杜新珏低头，心里有些难受，“她又生了一个儿子是吧？”
“是。看上去比晨旭还要小一些。”杜瑶实话实说，她不是原来的杜瑶，没有伤心也不会难过。
杜新珏笑了笑，“我知道了姐姐。咱们家以后就只有我们姐弟了。”
杜瑶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这几年，我们姐弟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小时候可以，没道理长大了就不行了。”
“姐姐！”杜新珏抱住杜瑶小声哭了，“我就想不明白，她走的时候我们才多大呀，天天被老杜家的人当奴才使唤，她也忍心。
走就走了，改嫁就算了，现在又给人家生了个儿子。这还不算，又带着儿子来祸害我们。姐姐，她是不是看不得我们姐弟俩好？”
杜瑶默默地拍了拍他的背，“应该，不是吧。在救他们的时候，她让我不要救她，让我活着。我想，她也是身不由己。
小珏，我们不能用恶意揣测她。她有多么懦弱，我们是知道的。”
杜新珏擦干净眼泪，“所以姐姐说，她也可能身不由己。反正我们都长大了，随便她怎么样吧。
她改嫁了，以后应该跟着她的小儿子过。就算是跟着我，我也不想管她！”
这话赌气的成分很大，杜瑶笑着说：“看她怎么说吧。你不管她也不行呀，至少给点养老金吧？”
“哼！她小儿给多少我就给多少。反正她也只养了我八年。”杜新珏很记仇地说。
“行，小珏想怎样都行。”
关于养老，杜瑶也觉得挺麻烦的，希望那个卢氏能拎得清。
“娘亲，我来了，我来了！”小晨旭风风火火地跑来，“小舅舅呢，我来了。娘亲，我要看妹妹！”
杜瑶皱眉，小皮猴来了，小闺女要被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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