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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在嗅什么东东。
学校安静得很，就读这所中学的都是海城本地学生，因此周末都是回家住，只有周一到周四是在学校里住。
三人就坐在操场的草坪上耐心等待阴阳划分的时间。
随着时间流逝，温度越来越低。
三人看着手机。
时间正好四个零。
抬起头看着学校，没什么变化。
江鸣心道：“老秦，会不会是它们知道我们在啊？”
秦凡：“去教学楼看看。”
在消声buff下，三人走路没有任何声响，宛如幽灵。
教学楼依旧是黑漆漆的，教室门窗都是紧锁，老师办公室也是如此。
一切都没有异样。
可就在三人准备从六楼走下去时，有脚步声从楼道传来。
踏，踏，踏……
杨乾心说：“听声音……是高跟鞋？”
秦凡掏出了剑柄，杨乾精神集中，随时准备挥手凝造一大片冰晶。
江鸣掏出手枪瞄准着楼道方向。
然而……
脚步声戛然而止。
静等了十秒后，秦凡眉头微皱。
白金之星浮现，来到拐角悄悄探头。
楼梯上，啥也没有。
杨乾笃定道：“不可能是幻听！”
秦凡：“我们三人都听到了，却没有任何东西出现，并且感应水晶也毫无反应。”
江鸣：“撞鬼了！”
杨乾/秦凡：“……”
江鸣反问：“不然咋解释？我们三都幻听了？”
秦凡：“不是幻听，但无法解释，我怀疑可能是空间重叠了。”
杨乾思索了一会儿才明白秦凡的意思：“精神领域？”
有些强大的精神系神秘，在被杀死后没能及时处理，强大的精神力会溢出，笼罩着死亡的一小片区域。
如果实力强，可影响的范围越大。
形成特殊精神干扰力场。
可以看作是一个残破的精神世界。
精神世界与现实世界，只不过是层次不同，误打误撞或许就能进去，又或是等到阴气最重的时候，两个世界就暂时重合在一起。
先前保安大爷听到的声音，应该是两个世界短暂重合时传出的。
可因为保安大爷行得正坐得端，经历过战场厮杀，体有正气，因此没能进入精神世界里。
所以方才他们听到的脚步声，大概率是精神世界已经贴近现实世界所流露而出的。
“有趣。”秦凡说道：“鸣子，开天眼。”
江鸣一咬牙，声如蚊讷：“我们三人能看到正常人无法看到的东西！”
话音刚落，三人眉心处出现了一道微弱白光。
下一秒，眼前的教学楼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江鸣：“我来，我看，我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