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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让我帮大师兄报仇？是不是得杀人？”
楚芊芊小心翼翼的开口，她才刚上位没多久就接到了这么特别的任务。
说实话，楚芊芊感觉自己不是很行。
她的实力比大师兄还要低，怎么帮大师兄报仇呢？
感觉有点困难。
冥司寒瞥了眼打着退堂鼓的楚芊芊，沉黑的眸子中带着一丝戏谑，“怎么？你很害怕杀人？”
“没，没啥经验。”
楚芊芊当然害怕，在她的年代杀人可是一件犯法的事情。
虽然来这里已经见过死人了，但还真的没有亲手杀过人，打人倒是打过。
冥司寒听着楚芊芊的话语，那双邪肆的眼睛里充满了趣味。
没想到身为圣女楚芊芊竟然还没有杀过人。
“那当初你是怎么想到那么恶毒的办法将人做成人彘？”
将人做成人彘难道不比杀人更加可怕？
楚芊芊低着头，有些心虚。
“动动手跟动动嘴皮子也不一样啊。”
说出来的总是简单的，做出来的才难。
有句话就叫做说得容易做得难。
“那以后有这种活儿你来干，就算不干也得亲眼目睹全过程。”
冥司寒觉得自己的真提议非常好。
楚芊芊嘴角抽了抽，道：“师父，杀人太多我怕造孽。”
“那些都是该杀之人，你害怕什么？你现在可是圣女，为本尊办事，少不了被各门各派追杀，你若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你，你是愿意让他们杀，还是你杀了他们？”
坐在这个位置上就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如若不然当初为什么要坐在这个位置？
楚芊芊毫不犹豫的道：“当然是杀了他们。”
她可不想被人杀。
“很好，本尊看你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只是还没有见过鲜血，多见见就好了。”
身为圣女，双手就不会干净。
她也不会让楚芊芊的双手太干净。
太干净的双手在这个世道根本就保护不了自己。
听着魔尊的话，楚芊芊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
只见魔尊忽然站起来，头也不回的道：“你跟本尊过来。”
“是。”
楚芊芊应了一声然后连忙跟了上去，她没有拒绝的选择。
也没有权利拒绝。
魔尊带着她去了地牢，地牢里面关押着形形色色的人。
那些人基本已经不成样子，要么遍体鳞伤，要么半死不活。
整个地牢里面充斥着刺鼻难闻的气息。
楚芊芊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跟在魔尊的身后。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魔尊低声问了一句，脸色晦暗不清。
“是俘虏？”
“差不多，有些是俘虏，有些是其他门派的卧底眼线。”
楚芊芊心里一惊，只觉得背后有些发凉。
“啊……杀了我吧！”
一道惨厉的声音响起，那些受不了刑罚折磨的人只想死个痛快。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芊芊看着那些囚犯，眼睛里一片灰暗和绝望。
她不禁开口，道：“那有没有一些卧底愿意加入魔界的？”
“他们愿意加入本尊就要接受吗？本尊最讨厌背叛者，那些人既然一次背叛，那就会有第二次背叛，本尊绝不接受！”
魔尊的话让楚芊芊心里忐忑难安。
万一哪天自己的身份被揭发，那可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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