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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艳见陈小风走了,也笑了笑回房间继续做她的跳棋了。
陈小风出门不久,就跟上了那只“黄鼠狼”,因为他出了院子就到处找撒气的地方,一直还在街上转。
陈小风见到他的时候他正经过一个卖牛肉汤的小摊前,他直接走上前去,抢过摊主手上的木勺子,舀了一勺汤倒进嘴里,就被汤给烫了舌头,他便把勺子里剩余的汤泼到了摊主的脸上,那摊主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他的脸上顿时就烫红了一片,正要和那黄鼠狼理论,黄鼠狼就直接把他的锅掀翻还踢倒了,锅里的牛肉和汤全撒在了地上。
那小伙子只好坐到地上哭了起来,可是那黄鼠狼还不屈不挠地骂他,说他的汤烫了他,骂完才拍拍屁股走人了。小伙子想要追上去,那个瘦小的老管家就拉住了他,给了他一些银子,他只好作罢。
那“黄鼠狼”继续在街上走着,看见一个卖花的年轻姑娘,便想上前去轻薄人家,那个老管家死死地拉住了他,老管家还和他说了些话,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老管家往城主府走去。
陈小风跟着到了城主府外,她看见几名暗卫也在附近监视着,她示意了一下坐在对面茶楼里的马德后便跃进了城主府里,这已经是她第四次进这个城主府了,前几次都是在夜晚,这次是白天,虽然已经熟悉,但是也要更加小心才是。
她看着李明德往中院走去,她便也跟着到了中院,李明德进入了左边的一间房屋,她便轻轻跃到了这间房屋与大厅相交处的屋檐上,探出头去看着李明德和老管家在屋里的行动。
这间房屋是一间书房,中间由一个黑檀木博古架格挡着,前半部分摆放着茶桌和书桌,后半部分有一张床。陈小风见到书桌上叠放着几个本子,应该就是账本。
李明德进入书房后先是抱怨了一通后院被人霸占的事,然后又咒骂龙靖宇刚才对他的不理不睬。最后突然觉醒了似的提醒老管家道:“大舅,那些账本你可得放好了来,就放到那里面吧。”他还用手指了指博古架的后面。
那老管家立刻就把桌子上放着的几本账本抱了起来,他走到博古架后,蹲下身去,先把账本放在了地上,然后伸手到床底下撬起了一块青砖地板来,原来那地板下是一个藏东西的洞,他把账本放了进去,用那块地板又把洞盖好了来,才扶着床沿慢慢地站了起来。
陈小风从背包里摸出了一颗迷烟弹,丢进了书房里。
等了一会儿,她就跳进了书房。
她来到床边蹲下身去,撬起了那块青砖地板,地板下出现了一个用青砖围起来的四方形的洞,洞里放着一些书信,那几本账本,还有大量的银票、银子和金块。
陈小风把洞里所有的东西全都收进了安全屋里,又移动那块青砖地板把洞按原样盖好。
然后,她便朝着房间门口走去,路过李明德时还踢了踢他,拽了拽他的胡须,指着他的鼻子嘲笑了他一句:“来呀!黄鼠狼,现在起来拽呀!哈哈哈!”
刚跨出书房门口,迎面就撞上了那个和许多见面的蒙面黑衣人,他对着院子大喊了一声:“有刺客!快来抓刺客!”就伸手向着陈小风抓了过来。
陈小风低下身子一转身,他就抓了个空,她跑到院子中庭里,黑衣人追了过来,伸手又要抓她,她便抬腿踢向了他的手臂,就这样两人对打了起来。
对打了十几招后,城主府里的守卫们边喊着“抓刺客!”边赶了过来。于是,陈小风只好和黑衣人还有十几个守卫继续对打着,她的右手已经握上了匕首,连续扎伤了四、五个守卫,黑衣人和守卫无法靠近她,她也跑不出去。
那个狼面男人从后院过来了,他见到陈小风先是惊讶地问她:“是你?喉一刀,你竟然没有死?!”
陈小风边和黑衣人纠缠打斗,边得意地回道:“是呀!我命大!”
狼面男人便出掌朝陈小风打了过来:“那我今天就亲自送你上路!”
这时,马德领着几个暗卫跃了进来,陈小风便跳过去和他们站到了一起,而严岸也带着侍卫们从前院冲了进来。
好巧不巧的,新城主李明德和老管家也醒了过来,李明德先走出书房,站到了狼面男人的旁边,后走出书房的老管家还连连喊着“账本被偷走了,账本被偷走了…”,李明德听见老管家的喊话,脸色便变成了煞白,他转头对狼面男人说道:“他们偷走了账本,还有一些重要的书信…”。
狼面男人用他阴狠毒辣的双眼狠狠地瞪着陈小风:“喉一刀,把账本拿出来,拿出来就饶你不死!”
陈小风挑衅着他:“有本事自己来拿呀!”
于是,对峙着的两方又打了起来,陈小风对打狼面男人,马德对打那个黑衣蒙面人,其他的暗卫和侍卫与守卫们打在了一起。
要是之前,陈小风很难能与狼面男人对打,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但是现在他受到了蛊虫的反噬,内功无法全部运用,他最多只能使出三层,再多心口就会撕裂般地疼痛。
所以,他被陈小风化解了一招又一招,还被她割伤了手腕。
陈小风在对打的间隙掏出了手枪弩,对着狼面男人连射了两箭,都射中了他的肩膀。
这下狼面男人便落了下风,他站立不动了,看着陈小风握着手枪弩对准着他。
狼面男人气极了,他朝着暗卫侍卫和守卫混战在一起的那群人喊道:“你还在等什么?!动手吧!”
只见侍卫立刻就倒下了两人,严岸一改往日敦厚老实的形象邪笑着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另一个奸细原来是你!?”马德不可思议地问道,“为什么?!”
严岸举着剑对着纷纷退让的暗卫们和侍卫们,讪笑道:“我本来也不是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