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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还不知徐策是叛徒的事,又帮着徐策之子舞弊……
一股寒意爬上脊背,戚献珲道:“徐策是陛下的人?”
谢、魏二人皆不做声,算是默认。
戚献珲狠狠一砸八仙桌,骂道:“荒唐!戚家为他出生入死,他凭什么……”
他还要再大声喧嚷,被魏严及时捂了嘴:“我知献珲兄心中悲愤,但这含烟楼也并非全无耳目,还是慎言。”
戚献珲终于冷静了下来。
见他不再做声,魏严才松了捂他嘴的手。
戚献珲额角青筋暴凸,强压着怒气和恨意问:“你们是如何盘算的?”
魏严和谢临山对视一眼后道:“殿下已知晓了你和大将军都险些身死燕州的事,你有戚家十万兵马的虎符在手,临山手上也有徽州谢家军,如今只等殿下那边点头了。”
点头做什么,自是不言而喻。
老皇帝已容不得戚家,要杀戚家满门来夺回兵权,没了戚家,太子什么都不是。
皇帝这是已经把刀架到了太子脖子上了。
魏严知道以太子软仁的性情,做这个决策会挣扎很久,但挣扎完了,他还是只有那一条路可走。
毕竟,再让,就是把东宫和戚家再次送上死路了。
戚献珲虽才被皇帝要害自己满门的消息激得心中震怒,可听魏严和谢临山平静地说出所谋之事后,他还是觉着手脚阵阵发凉。
谋逆,诛九族的大罪,稍有不慎,便是满门抄斩。
可想到死在战场上的那些戚家军,自己和父亲也是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来,魏严和谢临山都能豁出去搏,他戚家还怕什么?
戚献珲很快握紧双拳道:“此等昏君,不配我戚家为他血洒疆场!”
他看向魏严:“京中除了五军营,还有神机营是个狠茬儿。”
魏严道:“这交与我和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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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谋后,对于让老皇帝“禅位”,谢、魏、戚三家,基本上站到了同一条线上。
只不过因为戚献珲当日那大嗓门的一吼,魏严和谢临山逛青楼的事,还是传了出去。
京中不少贵女为此哭红了眼,难以置信这京城“双璧”,竟也是眠花宿柳之人!
次日魏严在进奏院碰上戚容音,正要同她说话,戚容音却看都没看他一眼,手持团扇冷着脸径直走了。
谢临山来寻魏严时,手上还抱着一大扎西府海棠,见了魏严,尴尬地摸摸鼻子:“阿绾听说了我去青楼的事,不肯见我了,这西府海棠,你帮我交给阿绾,再……替我说说好话。”
魏严说:“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让献珲去容音那里帮我求求情。”
等魏严找上戚献珲,说明来意后,戚献珲苦着个脸:“我的东西都叫夫人从房里扔完了,和离书都拟了让我落名。”
谢临山:“……”
魏严:“……”
顿生一股同病相怜的惨淡。
戚献珲颇为头疼地道:“容音昨夜和她嫂嫂哭了一宿,也说要悔婚,那事未成,我也不敢告诉她们实情。今日庆国公府设了百花宴,夫人带着容音出门了,说是还约了魏姑娘,要一同去宴会上挑如意郎君。”
魏严和谢临山脸色都狠狠一变,齐齐抱拳:“告辞。”
……
启顺十六年春末,老皇帝染“重疾”,十六皇子和贾家意图谋反,被承德太子率魏严、谢临山、戚献珲等重将所擒。
先帝受不了宠妃和最宠爱的皇子都是此等狼子野心的刺激,一口气没“缓”过来,归西了。
承德太子这位名正言顺的储君,由百官跪请,登基为皇,改年号为庆和。
同年,新帝替魏严和谢临山两位重臣赐了婚,并亲自当了二人的证婚人。
不久后,北厥再次来犯,谢临山携妻魏绾前往锦州戍边,魏严留守京中,但心疼妹妹,将手中得力家将魏祁林拨到了谢临山手底下,令其护魏绾周全。
三年后,北境大定,四海升平,谢临山携妻回京省亲,还带了个神清骨俊的奶娃娃。
孩子是魏绾在他外出征战时所生,过路的方士言此子命格极为强硬,取名寻常了只怕压不住命格,谢临山便以“征”字做了孩子的名字。
魏绾回家小住时,魏祁林求到魏严跟前:“主子,末将心悦一位姑娘,想求主子替末将做媒。”
彼时魏严一身温雅儒袍,正在书房作画,闻言笔尖微顿,问他:“哪家姑娘?”
魏祁林答:“谢将军麾下的常山将军,孟叔远孟老将军家中的独女。”
魏严抬眸:“要娶人家姑娘?”
皮肉糙实的将军嘿嘿一笑,说:“末将入赘。”
清风从大开的槛窗吹进,拂动书案上作画的宣纸。
魏严似乎也笑了笑,道:“好。”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