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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瑶察觉到身边某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身丧气包，开始了疯狂的自我否定，周身萦绕起无数黑线。
“还有办法，还有办法！”
“什么办法？”
“姬蓉蓉拉的票只是我们校内，和她身边朋友，局限性很大，当今流量最大的是什么？”
“是什么？”
“笨啊！互联网，只要我们用互联网拉票，肯定比她快多了。”
“可是我们也没认识的大咖。”
“你忘了你姐妹是干嘛的？粉头！”
文瑶拍了拍胸口，自信地扬起她的小脑袋，
“不过我可以帮你推流，但前提你得有东西，我看了你那个视频，是很nice的宣传片，但是不适合推。”
她摸着下巴，略有思考，目光幽幽落在沈云鹿身上。
沈云鹿打了个哆嗦，抱紧胸口，“不拍裸/照！”
“裸什么！你不要face，我还要号呢！我是让你重新拍视频。”
“怎么又拍……”
“当今什么有流量！资本、颜值！你一个靠奖学金度日的，资本肯定无，除非你当二奶，不过颜值还是很能打，经过我包装没问题！”
文瑶忽然举起大拇指，斜眼看着她，摆出一副‘只要相信你姐妹，你就是无敌的！’的模样。
但沈云鹿却是心里慌慌的，她不明白文瑶长着个可爱脸蛋，怎么能露出那么猥/琐的表情！
不过文瑶确实也不清楚她是沈家的千金，她成绩优异，每次凡是有奖金的活动绝不放过，久而久之，老师同学们给她按上了‘穷苦大学生奋发自强’的标签。
“沈云鹿？”
忽然有人从身后叫住她，沈云鹿和文瑶齐齐转过头。
“这a大真邪门，说啥牛鬼蛇神，那玩意就赶着来。”
文瑶贴着她耳边轻声嘟囔。
沈云鹿轻嗯一声，但面上还是绽出一个笑容，“真巧呀，蓉蓉。”
姬蓉蓉挽着个男beta，还往男子身上蹭了蹭，做出小鸟依人状，“听说你也参加比赛了，这次可没有奖金哦。”
“有没有奖金管你屁事，公告栏上又没写‘只有姓姬的’能参加，还是你怕鹿鹿又压你一头。”
文瑶最见不得她，开口就是妙语连珠。
“你！”
姬蓉蓉气的心梗，但一想到又说不过文瑶，所以视线又转到沈云鹿身上，
“听说你搬回学校住了，怎么了？是租金不够吗？我可以帮你的，上学期没你，整栋宿舍楼都空旷许多。”
上学期，沈云鹿肠胃不太好，吃不得食堂的饭菜，就搬回桐园住，没想到这家伙连这都拉出来嘲笑，
“我男朋友太忙，平日一个住大房子好无聊，还不如来学校找瑶瑶，不会你没住过大房子，连宿舍那么点地方都觉得大吧。”
说完，沈云鹿下意识地捂住嘴，一双微圆的小鹿眼闪烁着细碎的光子，天真又无辜。
“是啊，要是你的狗死了，你宿舍更大，要是你跟你的狗一起死了，设计院的宿舍楼不知大出几亩地。”
姬蓉蓉养了一只狗，每晚都会乱叫，吵得其他人怨声载道，可奈何她家有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有权有势的朋友倒是不少，所以也没人拿她怎么样。
文瑶从来不鸟她这套，直接开怼。
“文瑶，你！”但想到男友在身边又不好意思发火，拽了拽男生衣袖哼哼唧唧。
却发现男生的视线一直落在沈云鹿身上，拽他的手一用力，狠掐一下，“别看了，她有土大款包养，看不上你。”
然后，扭头瞪着沈云鹿，说：
“这次比赛，是网上投票，我看你那零星的票数，怕是复赛都进不去，你可别乱用脚本刷票，这活动是林氏主办的，要是被发现，你怕是都要进诚信名单，以后连工作都找不到！”
“不劳你费心，赶紧滚滚滚”
文瑶挥着手，像是赶苍蝇一样。
“哼！”
姬蓉蓉踩着高跟鞋，拉着自己的男beta，愤愤离去。
“真是晦气，鹿鹿，你要是复赛赢不了她，就不要回来见我了！”
“哈？”
“哈什么，我们去社团，你点外卖让小哥送过去，我们要抓紧时间，气死我了！”
文瑶扯着沈云鹿的衣袖就往社团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