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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怪不得那年能在大青山见到你。”
巫启盛拱拱手，“那年还得多谢夫人出手相助。”
两人你来我往地说起了生意经，但杜瑶心里始终觉得这不是巫启盛来找她的理由。
“巫大少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杜瑶忍不住道，“说说你的来意吧。”
巫启盛皱眉，“夫人还是那么直来直往啊。”
杜瑶不耐烦道:“赶紧讲吧，再不说我要送客了。”
巫启盛这正色道:“段毒医是死在你手上吧？”
杜瑶面色凝重地说:“你说呢。”
“我看是。”巫启盛道，“要说这世上谁能那么轻而易举地弄死他，就属夫人您了。”
杜瑶呵呵，“巫家少年，你高抬我了。我不过是一个在家带孩子的妇人，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段毒医他在京城可是有名望得很，普通人想见他一面都难呢。”
巫启盛勾了勾唇角，“怎么说呢。我想说，死得好，他早就该死了！要不是我不是他的对手，也难寻他的踪迹，我早就出手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杜瑶也不藏着了，“你不在京城，如何得知段毒医已死的消息？”
巫启盛道:“当时我确实是在来京城的路上。但这不妨碍我收到家父传来的消息。”
“怎么传的？”杜瑶对此比较感兴趣，又问:“你家父亲，又如何得知段毒医死了，我若猜得没错的话，你家父亲一直在岭南没出来过吧。”
巫启盛点头，“夫人说得对。”
“那么问题来了，他是怎么得知段毒医死了？”
巫启盛看了下杜瑶身边的丫头，又看了下门。
杜瑶挥手，白芷和白芍便出去了，还顺手把门合了上来。
“现在可以说了。”
巫启盛小声道:“夫人应该知道灭城毒医的故事吧？”
杜瑶皱眉，“又是灭城毒医，怎么哪里都是他的身影。”
巫启盛点头，“没错，很多事情都是因灭城毒医而起。原本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夫，据说失踪过数年，再出现在人前便是一个无敌的毒医了。
我父亲说他所学十分驳杂，毒医之术也学得不精，但其他杂七杂八的倒是会不少。”
杜瑶皱眉，还是那句话，“那段毒医的死，你父亲是怎么知道的？”
巫启盛道:“事情到这一步，我也不瞒夫人。我父亲以前教过不少徒弟，段毒医就是其中之一。
他教学生时，会给学生点上一盏魂灯，魂灯还亮着，说明人还活着，魂灯灭了，这人必死无疑。”
“魂灯？”杜瑶将巫启盛看了又看，“当真玄幻。这里是大楚国，不是那什么修仙的世界吧？”
巫启盛呵呵笑道:“夫人莫不是话本子看多了？这里确实是大楚国，但也还是有术士的存在。我父亲恰巧就会一点儿这类术士之法。”
杜瑶不明白巫启盛专门跑到她这边的目的，难道仅仅是来感谢她灭了段毒医？
不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