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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太久。
陆离就看完了孔訸曼的一生。
在最后一帧画面里。
陆离看着那最后溅起的一粒水珠…
头发花白，但却仍然一丝不苟的将晶莹剔透的银丝束在脑后。
孔訸曼坐在书桌前，最后写下了只言片语的文字：
‘罢了。’
‘罢了。’
‘这大抵是我上一世，欠你的。’
‘这人海茫茫，我终究还是不曾寻到你。’
陆离看着这位女人，深切的明白了一首诗：
‘白发戴花君莫笑，岁月从不败美人。
若有诗书藏在心，撷来芳华成至真。’
……
陆离收回了目光，眼眸中古朴的‘石英钟’缓缓的消失。
他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本笔记本。
将笔记本摊开，翻到最新的一页。
拨开钢笔帽，提笔，刚写了几个字迹…
字迹渐渐变浅。
这是没有墨水了。
重新注入墨，准备继续记录下，不久前尼古拉·泰斯拉，向他汇报的‘地心世界’发展进度。
……
陆离刚写下几个字，动作又停下了，眉宇微皱。
脑海中，那个穿着旗袍女子的景象，总是浮现在眼前。
心绪不宁。
陆离顿了顿，383长吐出了一口气。
他把手中的黑皮笔记本合上，从抽屉里取出了另一本笔记本。
这本笔记本记录了，陆离对‘能力’的探索。
其中，有相当大的版面，是在‘横跨时空’时进行的总结。
包括，跨越每一个年份，所消耗的‘时间’。
包括，在每个时代停留、生活，以及改变‘历史’，所可能会造成的影响和危害…
陆离看到了自己所写下的一段话语：
‘时空是唯一的，线性的，具有强大的自我修复属性’
自我修复属性，即是指，比如，陆离在1926年授予张謇长生，张謇南下，前往大马…
在此前的时空，大马并没有张謇这个人，但在此后的时空，大马出现了张謇，同时，他所创造出的影响和成果，并不会被认为是凭空出现的，相应的人员对于其的记忆清晰，能够追溯根源…
……
陆离微微思嘱。
他忽而起身。
脸上没有露出什么太多的神情。
他走到靠墙角的一面书柜前，打(bfea)开了书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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