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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她上赛季成绩确实不好。
至少——
数据不好。
她扪心自问参团率已经尽力。
但是，和其它任何一个愿意苟一苟刷一刷数据的队友相比，尤其是和吃三路隐身的打野相比，她的数据就是差到极致。
这点她无可辩驳。
即使曾经是冠军辅助，现在看来，也没用。
也没用。
阮泅烟抬眸直视钱波。
即使如此，她还是不愿意和这样嘴脸的一个人共事。
工资可以低，签约废可以低，队友可以从头相处从头寻找，但是……
竞技的本身，就是为了血性。
如果血性都没有，还剩下什么？
钱波还在扒拉扒拉地输出。“冠军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我们队员当成靶子在打？有些冠军啊，那就是混出来的……”
“但有些人，连冠军都没有。”
在阮泅烟拧紧拳头把反驳的话说出口前，已经有一个人走进来，说出了这句话。
queenlive声线冷酷。
还没来得及问queenlive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queenlive已经扯着阮泅烟，三步并作两步，不顾钱波的继续输出，风一样地离开了现场。
阮泅烟：“？”
戴七七：“？”
钱波：“？”
有钱波这样的人在，hmg这个俱乐部，迟早要发烂发臭。
戴七七临走之前，最后看了一下那个愕然在原地的经理。
“顺便忘了告诉您，我韩服目前排位第七。国服排位第一。虽然rank分不高，但是不巧，比您队里所有选手的韩服rank都高。”
“而且，不巧，我这个赛季都没怎么认真上分。”
戴七七来之前是做足了功课的，她想对人尽量地有尊重，把hmg这个战队目前的已知信息全都整理了一遍。
经理愕然了一下，以为自己耳朵没听清：“多少？”
“……”戴七七懒得再搭理他了。
说话间已经收拾自己的书包离开。
80、
戴七七万万没想到，一出门，竹汐倚在北风中等她。
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纤细。细雪将她的身姿照得颀长。
已经八点了。
她的声音也很温柔。
隔了一层又一层的风，却能把戴七七的耳朵刮得通红。
“去滨江公园吗？”
“嗯？”戴七七没反应过来。
竹汐向她招招手。戴七七凑过来，竹汐将她头上一点点雪粒扫掉。
“不是说想去看烟花吗？”
不是说想去看烟花吗？
不是说想去看烟花吗？
不是说想去看烟花吗？
烟花已经绽放了。
戴七七拼命地点头，“嗯，去。”
说着扑进竹汐的怀里，用糯软细腻，带了点婴儿肥的脸颊，使劲地蹭蹭蹭。